东汉灭蜀之战,是东汉王朝建立者刘秀平定益州北部(今四川、陕西汉中)割据势力公孙述,完成东汉统一的战役。这场战役中,刘秀采取了南北水陆并发的作战方略,利用长江和岷江的水路,实施了一场大迂回战术,最终攻克成都,灭亡了自称白帝的公孙述。
公孙述是西汉末年的政治人物,他曾任蜀郡太守,后来自称辅汉将军兼任益州牧,割据蜀地。公元25年,他自立为天子,国号成家,年号龙兴,并自诩为白帝。他迷信讳谶符命之说,废止铜钱,设官铸铁钱,一时间难以流通,好事者窃言“黄牛白腹,五铢当复”。他还多次出兵关中,意图扩张势力,与刘秀争夺天下。
刘秀是汉高祖刘邦的九世孙,他在绿林军中起兵反对王莽的新朝,后来被更始帝刘玄封为定国将军,镇守荆州。公元25年,他在河北邯郸称帝,国号汉,年号建武,史称东汉。他先后平定了河北、河南、山东、山西等地的叛乱,统一了北方,然后南下攻打刘玄,于公元27年灭亡了刘玄的政权,成为中国的唯一合法皇帝。此后,他又消灭了赵匡胤、陈茂、李宪等地方割据势力,逐渐控制了中原和江南地区。
公孙述与刘秀的冲突,始于公元28年,当时公孙述进攻关中,遭到刘秀的抵抗,被迫退守汉中巴蜀。公元33年,隗嚣反汉后,公孙述曾数次救援陇西,意图帮助隗嚣阻止汉军从武都(郡治武都道,今甘肃省西和县西南)入蜀。同年三月,隗嚣灭亡之前,公孙述又派田戎、任满、程汛率兵由江关(今重庆市奉节县东北瞿塘峡口)东下,取巫县(今重庆市巫山县北)、夷陵(今湖北省宜昌市东南)、夷道(今湖北省宜都市),占据长江天险的荆门、虎牙(今湖北省宜昌市东南长江两岸)两山,阻汉军沿长江西进。北面派王元、环安据守河池(今甘肃省徽县西北),防汉军由天水下入蜀。
公元35年三月,刘秀采取南北水陆并发的作战方略,命大司马吴汉率荆州兵六万,马五千匹,在荆门与岑彭会合,沿长江西上入蜀;来歙、盖延率诸军自陇西南下攻河池入蜀。南线岑彭军沿长江西上,攻克荆门,俘获程讯,斩杀任满,田戎退守江州(今重庆市北嘉陵江北岸),岑彭由三峡,长驱直入江关。沿途郡县降附东汉,大军逼近江州。同年六月,北路来歙军大败王元、环安军,攻破下辨(今甘肃省成县西北)、河池,挺近蜀中。公孙述派人刺杀来歙,刘秀于是派将军刘尚继续率军南下。江州城固粮多,不易攻破,岑彭留兵围困,自率主力直指垫江(今重庆市合川区),攻破平曲(今重庆市合川区东)。公孙述令其将延岑、吕鲔、王元、公孙恢率军拒守广汉郡(郡治梓潼县,今属四川省)、资中(今四川省资阳市),另派侯丹率两万人拒守黄石(今重庆市涪陵区东北横石滩),岑彭留下臧宫在平曲拒延岑,自率大军折回江州,沿江西上,袭破黄石,兼程两千余里,迂回到岷江中游,占领武阳(今四川省眉山市彭山区东),进击广都(今四川省成都市南岷江东北岸)。公孙述派人刺杀岑彭,刘秀命吴汉率兵三万赶到军前,接替岑彭指挥。
公元36年正月,吴汉在鱼腹津(今四川省眉山市之岷江渡口)打败蜀军,进围武阳,歼灭蜀援军五千余人。西上再破广都,逼近成都。吴汉求胜心切,率两万步骑进攻成都,兵败。吴汉随即改变战术,乘夜秘撤到锦江南岸与副将刘尚合兵,并力对敌,转败为胜。此后,吴汉根据刘秀的敌疲再攻的战术,与蜀军战于成都、广都之间,歼灭公孙述大量有生力量,兵临成都城下。同年十一月,臧宫攻克繁县(今四川省彭县西北)、郫县(今四川省郫都区)与吴汉会师,合围成都。公孙述招募五千敢死士交延岑指挥,准备决战。延岑在市桥(今四川省成都市南郊)大败吴汉。吴汉隐蔽精锐,示弱诱敌。公孙述贸然出击,蜀军大败,公孙
述逃入成都,被其部下所杀,蜀汉灭亡。刘秀派人迎接公孙述的首级,赐给其妻子,安葬于成都。刘秀还下令赦免蜀地百姓,恢复旧制,保护生产,促进交流,改善民生,使蜀地得到了安定和发展。
刘秀的东汉灭蜀之战,是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统一战争,它不仅结束了东汉的统一战争,开创了“光武中兴”的局面,也为后来的中国历史留下了深刻的影响和启示。我们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看这场战争的意义和价值:
刘秀与公孙述的对比,是这场战争的精髓,它体现了两种不同的政治理念和人格品质。刘秀是一位英明的君主,他以汉室正统自居,以民为本,以德为先,以法为辅,以信为重,以和为贵,以仁为怀,以义为行,以智为用,以勇为胜,以忠为诚,以孝为本,以礼为敬,以乐为和,以儒为教,以道为治,以天为尊,以人为本,以祖为根,以国为家,以民为子,以天下为一。
公孙述是一位野心的叛徒,他以己私为先,以权为本,以威为先,以暴为辅,以诈为重,以战为贵,以残为怀,以利为行,以巧为用,以暴为胜,以谄为诚,以逆为本,以侮为敬,以乱为和,以邪为教,以术为治,以己为尊,以人为器,以祖为敌,以国为贼,以民为奴,以天下为敌。刘秀与公孙述的对比,告诉我们,一个国家的兴衰,一个民族的命运,一个时代的风貌,都取决于领导者的政治理念和人格品质,只有以德治国,才能实现国泰民安,只有以义立国,才能实现天下归心。
刘秀与公孙述的反思,是这场战争的教训,它提醒我们,历史是一面镜子,可以照见人心,也可以照见人性。刘秀与公孙述的反思,让我们看到,人心是一个国家的根本,人性是一个民族的基础,人心和人性的好坏,决定了一个国家和一个民族的兴衰。
刘秀与公孙述的反思,让我们明白,人心和人性是可以改变的,可以由善变恶,也可以由恶变善,可以由弱变强,也可以由强变弱,可以由忠变叛,也可以由叛变忠,可以由孝变逆,也可以由逆变孝,可以由礼变侮,也可以由侮变礼,可以由乐变乱,也可以由乱变乐,可以由儒变邪,也可以由邪变儒,可以由道变术,也可以由术变道,可以由天变己,也可以由己变天,可以由人变器,也可以由器变人,可以由祖变敌,也可以由敌变祖,可以由国变贼,也可以由贼变国,可以由民变奴,也可以由奴变民,可以由天下变敌,也可以由敌变天下。
刘秀与公孙述的反思,让我们警惕,人心和人性的改变,是受到外在和内在的影响的,外在的影响有时代,环境,教育,文化,政治,经济,社会等,内在的影响有思想,情感,意志,品德,信仰,价值,理想等。我们要时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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